青梅竹马女友是公子哥的母狗-第12章
广东云少
2 月前

夜风刺骨,清儿站在车库的阴影里,看着刘少搂着楚诗瑶坐进汽车的后座。 车门关上的瞬间,刘少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 楚诗瑶得意的笑声却清晰地传了出来“宝贝~吃饱了吧?送你回家~” 车子缓缓驶离,尾灯的红光像刀一样刮过清儿的视野。她呆立在原地,胸口空荡荡的疼,仿佛被抽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保姆李姐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上车。” 清儿木然地跟着李姐回到刘少家,进门时几乎被门槛绊倒。她的脑海里还回荡着刘少冰冷的声音“滚回去,别在这碍眼。” 可就在她浑浑噩噩地踏入客厅时,李姐突然开口:“刘少刚才来电话了,让你留在这儿等他。” 清儿猛地抬头,瞳孔微微颤动:“……什么?” 李姐不耐烦地重复:“少爷说,他等下回来。” 一瞬间死灰般的情绪被狂喜吞噬。 清儿的心脏剧烈跳动,眼眶湿漉漉的,像是溺水的人突然抓住了一根浮木。 “刘少要我等他……” 光是想到这句话,她腿间就渗出一丝湿意。 李姐面无表情地走过来,手里拎着灌肠用的银色工具:“先把身体清理干净。” 清儿立刻乖巧地点头,快速褪下衣物。她的校服被随意丢在角落,肌肤接触到冰凉的空气时轻轻颤了一下,但很快又被体内翻腾的热度取代。 灌肠的过程漫长又羞耻。 清儿跪伏在地毯上,臀部高高撅起,任由李姐将灌肠管插入她的后庭。 冰凉的液体注入肠道,她咬着唇轻轻颤抖,可眼睛却亮得出奇刘少要回来了。 他并没有真的不要她。 “憋十分钟。”李姐的声音依旧机械,仿佛在交代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家务事。 清儿咬着唇点头,小腹因液体注入而微微鼓起,肠道内壁被撑开的异物感让她浑身发软。可更让她难耐的是“唔……” 随着肠道按摩的节奏,一种奇异的酥麻感从尾椎窜上来,她不由自主地夹紧臀缝,却被李姐拍了下大腿:“别乱动。” 十分钟后,灌肠液被排出,清儿浑身发抖地趴在马桶边,腿间湿得一塌糊涂。李姐用医用湿巾给她擦了擦后穴,又喷了些舒缓喷雾。 “现在去洗干净。” 淋浴间的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可体内的火却越烧越旺。 她揉搓着肌肤,脑海里全是刘少冷峻的侧脸他生气时的眼神,他不耐烦的语气,他最后丢给她衣服时的动作……这些都让她兴奋到颤抖。 因为她知道,他在意了。 哪怕是愤怒,哪怕是不悦,那也意味着……他没有把她当成纯粹的工具。 灌肠结束后,李姐用温水替她清洗干净,又倒了精油在掌心,缓缓按摩她的臀瓣和穴口。 “放松。”李姐粗糙的手指熟练地揉弄着敏感的皱褶,“少爷不喜欢太紧绷的。” 清儿乖顺地点头,呼吸因为李姐的挑逗变得急促。 “哈啊……”清儿的额头抵在手背上,腰肢不受控制地轻微摆动。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清儿趴在地毯上,臀部高高翘起,像个虔诚信徒等待着主人的归来。 李姐的手指在她后穴附近打着圈,时不时故意往里探一点,但又很快退出来。 “唔……”清儿的腰微微发抖,双腿无意识地分开,“李姐……可、可以了吗……” 李姐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在她臀上:“等主人回来。” 清儿咬着唇咽下呻吟,可腿间早已泛滥成灾。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清儿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期待而微微发烫。李姐偶尔用指尖划过她敏感的会阴,却又在她即将失控时冷冷提醒“忍着。” 清儿的喉咙里溢出一丝呜咽,却不敢违抗。她的大脑被无尽的幻想填满刘少推开门,看见她这幅模样。 他的手掌复上她的臀肉。 他会不会……再给她一次机会? 她的穴口因想象而收缩,淫水一滴一滴落在地毯上。 李姐的嘴角微微抽动,像是在嘲笑她的痴态。 门锁转动的声音在静谧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清儿的身体骤然绷紧,耳朵几乎竖起,连呼吸都暂时屏住。她迅速调整姿势,膝盖分开跪稳,双手规矩地叠放在身前他回来了! 玄关处的灯亮了,刘少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还穿着约会时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身上带着夜风的凉意和一丝淡淡的酒气。 清儿立刻手脚并用地爬过去,像只讨好主人的小狗,脸颊蹭上刘少的裤腿,喉咙里挤出细微的呜咽。 “汪……主人……” 她的睫毛湿漉漉的,眼睛里盛满期待和不安,却不敢直接抬头看他的脸,生怕看到厌烦的表情。 刘少低头睨着她,眸色晦暗不明。 清儿今天在餐厅的那副模样羞耻到极致又欲罢不能的样子的确比平时更有趣。 楚诗瑶的美是张扬的、锋利的,像淬了毒的玫瑰,叫人一眼沦陷却不敢轻易靠近。 而清儿……她像块白玉,干净、温润,却被他们亲手一点点浸入墨汁,染上最淫靡的色彩。 纯情又放浪,羞耻又渴望。 这种矛盾的美,才是真正让人上瘾的毒。 但主人的威严不容动摇。刘少弯腰,指节抬起清儿的下巴。她的睫毛湿漉漉的,唇瓣因为过度啃咬而微微红肿,眼底盛满了小心翼翼的期待。 “今天……”他的拇指碾过她唇上的齿痕,“表现得很差。” 清儿的肩膀瞬间塌了下去,眸光黯淡,像是被丢弃的小狗。 知道哪里错了吗,清儿喉咙一紧,小声回答:“小、小母狗不该……不该让别人碰……” 她说着,眼眶却不自觉红了,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动物。 刘少眯了眯眼,手指掐住她的下巴:“在餐厅不是很享受?” “不……不是的……”清儿的睫毛剧烈颤抖,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滚下来,“是、是他们硬要摸……小母狗害怕……但是……” 她说不下去了。 她的身体反应太诚实,她没法撒谎说自己真的厌恶那些触碰。 但她又那么害怕刘少因此而厌弃她。 刘少盯着她的泪眼几秒,突然冷笑一声:“撒谎。” 清儿浑身一颤,绝望地闭上眼,以为他真的要彻底抛弃自己了刘少却突然松开皮带扣,金属碰撞的声响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但看在你乖的份上……” 他拽着清儿的项圈,迫使她仰头。 “赏你一次。” 清儿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一瞬间急促起来。 她几乎是慌乱地膝行跟上,双手讨好地扶住他的膝盖,粉舌小心翼翼地探出,像是最虔诚的献祭这是她渴求已久的“温暖”。 哪怕只是主人偶尔施舍的、微不足道的一点点。 他的唇重重压下来,近乎粗暴地吻住她,手指收紧她的黑发,逼迫她仰头接受这个惩罚般的吻。 清儿浑身发软,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刘少的气息铺天盖地笼罩着她,舌尖撬开她的牙齿,肆意扫荡她的口腔。 “呜呜……主人……” 她含糊不清地呜咽着,身体却拼命往他身上贴,像是汲取这来之不易的温暖。 刘少的手掌顺着她的脊背滑下,狠狠掐了一把她的臀肉:“记住” 他的嗓音低哑又危险“你是我的东西。” 清儿的眼泪掉得更凶,但心里却涌起一股扭曲的甜蜜。 她终于等到了主人的惩罚,就是对她最大的恩赐。 刘少将她拽起来,粗鲁地推倒在沙发上。清儿的腿被动地分开,露出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 “这么湿?”刘少冷冷地笑,“果然贱。” 清儿羞耻地别过头,手却紧紧攥住沙发垫,任由他审视。 他嘴上羞辱她,可眼神里的欲望骗不了人。 楚诗瑶是张扬的红玫瑰,而她……是只为他绽放的、腐败又甜美的花。 刘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手指恶劣地拨弄她湿漉漉的阴蒂:“今晚……” 他俯身在她耳边,声音低沉“主人好好教教你谁才是你唯一该讨好的人。” 清儿的瞳孔猛地收缩,身体因为这句话而剧烈颤抖。 她知道,她终于重新得到了那份独属于“母狗”的、扭曲又珍贵的宠爱。 房间里的空调开得很低,但清儿的身体却烫得像团火。 她被刘少按在大床上,双腿被分到极限,湿透的小穴可怜兮兮地翕张着,露出里头泛红的嫩肉。 刘少今天确实很不一样。 以往,他会像对待发泄工具一样,毫不留情地捅进去,粗长的阴茎每次都撞到清儿宫颈口,疼得她又哭又叫却又沉溺在快感里。 但今晚他的性器抵在穴口,却没有直接贯穿到底,而是刻意留了一寸在外面,反复研磨她的敏感点。 “唔……主人……!” 清儿的脚趾蜷缩起来,大腿内侧痉挛般发抖。 这种“不完全进入”的方式反而更磨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刘少炙热的阴茎撑开她每一寸褶皱,却偏偏在最深处停下,让她不上不下地吊在快感边缘。 “小母狗今天水真多。” 刘少的掌心狠狠拍在她的臀尖,白嫩的皮肉立刻泛起红印。 “呜啊……!” 清儿的阴道猛地绞紧,喷出一股透明的爱液,溅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这已经是今晚第三次高潮了。 刘少却没有停下,反而扣住她的腰,开始用更刁钻的角度顶弄。他的龟头刻意碾压着她阴道上方那块软肉,每一下都让清儿眼前发白。 “主、主人……不行了……呜呜……” 清儿的眼泪糊了满脸,嗓子已经哑得不成样子。她浑身抖得厉害,像是被抛上浪尖的小船,完全失去了自主权。 刘少俯身咬住她的耳垂:“才几次就受不了?” 他的声音低沉又危险,下身却依然不紧不慢地折磨着她进到九分,退出三分。 碾过G点,又故意错开。 在她即将高潮时放慢节奏,却又在她缓过来时突然加重力道。 这是最残忍的调教。 也是最极致的享受。 清儿的意识早已模糊,只能下意识地搂住刘少的脖子,像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木。 她的阴道因为过度的快感不停痉挛,淫水一股一股往外涌,把床单浸得湿透。 “第六次了。”刘少突然掐住她的腰,猛地一记深顶,“给我接好。” 这一次,他彻彻底底地捅了进去。 粗长的阴茎直接撞上宫颈口,清儿的身体猛地弹起,喉咙里挤出一声崩溃的哭叫。 “啊……!主人……呜……!” 刘少没有给她适应的机会,掐着她的腿根快速抽插起来。 清儿的阴道被撑到极限,内壁像小嘴一样拼命吮吸着他的性器,却阻挡不了他近乎暴戾的入侵。 “自己说”刘少咬住她的乳尖,“是不是贱到没被操透就活不下去?” 清儿的神智早已涣散,只能本能地应和:“是……小母狗……啊啊……贱……求主人操透……” 刘少终于满意地低哼一声,胯部重重撞击她的臀肉,在深处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 清儿的身体剧烈抽搐着,像个坏掉的玩偶一样瘫在床上,连指尖都在发抖。 被填满。 被占有。 被彻底征服。 刘少抽出来的时候,清儿的腿间一片狼藉,红肿的小穴一时合不拢,混杂着爱液和精水的液体缓缓往外流。 她恍惚地看着天花板,突然笑起来,眼泪顺着眼角滑进发丝。 值了。 那些羞辱、那些调教、那些痛苦……都抵不过这一刻,被他彻底占有的满足感。 刘少靠在床头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中看着清儿失神的侧脸。 他没告诉她今天楚诗瑶在车上说了什么。 “你那个小母狗……该不会真喜欢上你了吧?” 刘少当时嗤之以鼻,但此刻……他捻灭烟头,手掌复上清儿汗湿的后颈。 真是条傻狗。 但……偶尔施舍点温柔,似乎也不错。 房间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光影在刘少的腹肌上投下深浅不一的沟壑。 他靠在床头,指尖滑动着手机屏幕,神色懒散,却掩不住眼里那抹餍足的暗芒。 而他的阴茎,依旧硬挺地抵在清儿腿心。 清儿跪趴在他腰侧,脸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湿漉漉的眼睛望着那根再次勃起的性器,内心翻涌着矛盾的情绪她爱极了被刘少填满的感觉。 可她的小穴确实已经被操得发软发烫,再经受一次长时间的征伐,恐怕明天连走路都会疼。 刘少似乎察觉她的犹豫,嗤笑一声,大手拍了拍她的臀肉:“上来。” 清儿咬着唇,乖顺地爬到他身上,双手撑在他大腿上,小心翼翼地往下沉。 刘少的尺寸对她来说永远太大,她只能一点一点吃进去,喉咙里挤出细小的呜咽。 “唔……好涨……” 刘少却一反常态,没有像往常那样掐着她的腰狠狠顶入,而是任她自己控制着节奏,缓慢地上下磨蹭。 这不像做爱。 更像某种折磨般的前戏。 粗大的柱身擦过她每一寸敏感的软肉,却不给她彻底满足的快感,每次快要顶到深处时,刘少就会恶劣地微微抬起腰,让她再次回到不上不下的煎熬里。 “主、主人……”清儿的腰抖得厉害,嗓音里带了哭腔,“清儿……想要……” 刘少却只是笑,手指撩开她额前的碎发:“想要什么?” 清儿羞得说不出话,只能难耐地扭着腰,试图自己寻找最舒服的角度。 反面骑乘的姿势,让清儿的臀完全暴露在刘少眼前。 她的臀形很漂亮,长期练舞让肌肉紧实又柔软,随着起伏的动作,两瓣雪白的臀肉微微颤动着,偶尔因为过于深入的顶弄而绷紧,泛起淡淡的粉。 刘少眯着眼欣赏了一会儿,忽然伸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啪!” “呜!”清儿浑身一抖,小穴不受控制地绞紧,差点直接高潮。 刘少恶劣地轻笑:“放松点,这就受不了了?” 清儿羞红了脸,努力放慢动作,让他的阴茎在小穴里缓缓滑动,而不是蛮横地冲撞。这种绵长的磨蹭反而更撩人粗粝的冠状棱刮过敏感点。 滚烫的柱身压迫着脆弱的内壁。 每一次下沉,都能感觉到他又往深处顶了顶。 “哈啊……” 清儿的腰软了下来,上半身一点点趴伏下去,直到胸口贴上刘少的小腿。 她的柔韧性极好,趴伏的姿势像是某种臣服的礼仪,双手抱着刘少的脚踝,脸颊讨好地蹭了蹭。 刘少动了动脚趾,蹭上她的唇:“舔。” 清儿立刻伸出舌尖,乖巧地舔舐他的脚趾,湿软的口腔包裹住他的大脚趾,像吮吸糖果般轻轻嘬弄。 这种亲密的小游戏,让清儿恍惚回到了最被宠爱的日子。 那时的刘少,会允许她偶尔撒娇,会纵容她在高潮时紧紧抱住他。 刘少的呼吸重了几分,脚趾恶意地夹住她的舌头,感受她在自己身下一边吞吐脚趾,一边被阴茎操干到浑身发抖的可怜模样。 “唔……主、主人……” 嘴角溢出的津液混合著之前的泪水,将刘少的脚背弄得湿漉漉的。 清儿的屁股还在缓慢起伏,可身体却因为前后双重的“侵犯”而陷入一种混沌的快感里。 刘少偶尔用手指划过她的尾椎,带起一阵战栗,或是掐一把她绷紧的臀肉,惹得她呜咽着绞紧小穴。 这不是暴烈的性爱。 而是一种近乎温存的驯养。 当清儿终于忍不住加快速度,喘息着逼近高潮时,刘少却忽然按住她的腰,将她钉在自己身上“谁准你高潮的?” 清儿茫然地仰起脸,眼里盈满水光,身体因为被强行中断而痛苦地颤抖。 刘少勾唇,粗糙的拇指摩挲她红肿的阴蒂:“忍到我说可以为止。” 这才是最残忍的温柔。 清儿呜咽着点头,乖乖放缓动作,任凭那股灭顶的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却不敢释放。 她趴回刘少脚边,舌尖讨好地舔着他的脚踝,臀部却依然保持缓慢的起伏,让他的阴茎一次次捅到最深处。 她不再是工具。 而是被主人亲手驯养的、只为他绽放的禁脔。 刘少抚弄她的头发,像给宠物顺毛般悠闲,直到她的颤抖越来越明显,才终于大发慈悲地开口“现在,高潮。” 清儿几乎是瞬间崩溃,腰肢剧烈痉挛,小穴疯狂吮吸着他的阴茎,喷出一股股热液。 刘少闷哼一声,掐着她的臀肉重重顶到最深处,将精液全数灌进她体内。 清儿浑身脱力地趴在他胸口,小口小口地喘息。刘少的手掌还在她臀瓣上流连,偶尔揉捏一下,惹得她轻颤。 她仰头,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主人……今天……为什么对清儿这么好……?” 刘少垂眸,指腹擦过她红肿的唇瓣:“……因为你是我的。”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他其实很喜欢看她舒服的样子。 那种满足又依赖的表情,比任何臣服姿态都更让他心痒。 但他不会告诉她。 因为他是主人。 而她,永远只能是他掌心的小母狗。 清儿却像是读懂了什么,唇角微微翘了起来,小心翼翼地蹭了蹭他的颈窝。 今晚的温柔,足够她记很久了。 门锁发出细微的“咔哒”声,清儿轻手轻脚地钻进房间,带着一身还未散尽的情欲气息。 她走得很慢,双腿不自然地微微分开,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眼睛却因为疲惫而半阖着。 我一动不动地装睡,却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残留的刘少家沐浴露的冷冽香气,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甜味道。 “哥……”她哑着嗓子唤我,指尖在门框上留下几道湿痕,“我能……睡这里吗?” 我没开灯,任由她像受伤的小动物般蜷进被窝最里侧。 她冰凉的脚趾碰到我的小腿时,我摸到她膝盖上未消的红痕那是长时间跪趴在硬木地板上留下的印记。 床头的夜光闹钟泛着淡蓝色的数字,清儿蜷缩在我的床角,呼吸均匀而绵长。 她的睫毛时不时轻轻颤动,似乎梦到了什么,嘴角却微微翘着,像是沉浸在某种安心的余韵里。 她身上还带着刘少的气味。 脖颈上的红痕,腿根处的指印,甚至微微红肿的膝盖……都无声地诉说着她回来前经历了什么。 我靠在床头,手机屏幕的光在黑暗中刺得眼睛发疼。 篮球队的群消息已经刷了几百条,大部分都在讨论下周六的友谊赛“刘少,场地定好了吧?” “这次别放水啊哈哈哈!” “对了,拉拉队怎么说?” 没人直接提清儿的名字,但字里行间全是暧昧的暗示。半小时前,刘少轻描淡写地发了条消息“拉拉队我安排,你们别管。” 下面立刻跟了一串心照不宣的“懂” “明白” “期待.jpg”。 而楚诗瑶在群里发了最后一条语音,点开后是她张扬的笑声:“衣服我都准备好了~保证是史上最骚拉拉队!” 我熄灭屏幕,转头看向熟睡的清儿。 她的睡姿很乖,双手无意识地揪着被角,像个不设防的孩子。可我知道当刘少要她穿上那套“衣服”站在球场边时,她一定会温顺地点头。 当篮球队员们故意把球砸到她脚边,逼她弯腰捡球走光时,她只会红着脸照做。 甚至当楚诗瑶命令她跪在休息室,用嘴给队员们“加油”时她也会含着泪,却乖顺地张开唇。 因为这条“小母狗”的身份,是她用尊严换来的。 冷落的煎熬。 被丢弃的恐惧。 还有今晚难得的温柔……所有这些,都像锁链一样缠住她的心脏,让她再也无法挣脱。 窗外传来几声猫叫,清儿在梦里皱了皱眉,本能地往我这边蹭了蹭。 我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她含糊地咕哝了一声,像小时候那样,把脸埋进了我的掌心。 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像是“我的清儿”。 而天亮之后……她会再次变成那条,只为刘少摇尾乞怜的母狗。 毕竟这条好不容易找回主人宠爱的小母狗,现在最怕的就是再被冷落。哪怕刘少要她当众跪着给全队口交,她大概也会红着脸乖乖解开扣子。 晨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洒进来,清儿穿着宽松的睡衣站在厨房里煎蛋,头发随意地扎了个丸子头,露出后颈上一枚新鲜的吻痕。 她动作流畅,甚至哼着歌,像以前千百个上学的清晨一样自然。 我站在门口,看着她熟练地翻动荷包蛋,忽然有种恍惚的错觉仿佛昨晚在篮球队群里讨论要她当“史上最骚拉拉队”的人,不是她的主人。 仿佛她不知道自己即将在篮球馆的众目睽睽之下,被扒光尊严,沦为刘少炫耀的玩物。 “宇哥,煎蛋要全熟还是溏心?”她回头冲我笑,眼睛弯成月牙,脖子上暗红色的项圈印子清晰可见。 “溏心。”我假装没注意到那些痕迹,坐到餐桌前,“你今天心情不错?” 她微微低头,嘴角不自知地翘起来:“嗯……昨晚睡得很好。” 她在撒谎。 她不是在“睡觉”,而是在刘少身下承欢到深夜。 但我只是低头喝了口咖啡,没拆穿她。 清儿端着盘子坐到我旁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掩盖不住更深层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味道。 她翻出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我瞥见了篮球队群的新消息提示【周六下午3点,东区私人篮球馆集合】刘少而清儿只是平静地划开,点开了班级群的作业通知,脸上没有一丝异样。 “听说要搞月考排名了。”她咬了口吐司,含糊不清地说,“宇哥你复习了吗?” 我盯着她嘴角的果酱,忽然意识到她不是不知道即将面对什么。 她是已经接受了,甚至……期待。 那瞬间我胸口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拧了一把。 她依然是我的青梅竹马,依然会在我胃疼时煮姜茶,会记得我喜欢的游戏皮肤,会在打雷时钻进我被窝可她的灵魂,早已被另一个人标上了所有权。 阳光照在她的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阴影,干净得像个清晨的幻觉。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我所以为的“欺负”,于她而言是甘之如饴的驯化。 我所以为的“羞耻”,是她渴望被认领的勋章。 而刘少那支带着施舍意味的温柔,足以抵消她接下来要承受的所有屈辱。 上学的路上,清儿像往常一样走在我身侧,时不时踢一脚路边的小石子。 她的裙摆被晨风吹起,露出膝盖上未消的红印那是长时间跪趴留下的痕迹。 “宇哥。”她突然停下脚步,“如果……我是说如果……” 阳光穿透树叶的缝隙,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如果我做了很坏很坏的事……但我很开心,你会原谅我吗?” 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却又透着某种奇怪的坚定。 我知道她在问什么。 “会。”我听见自己说。 清儿她又仰起脸,冲我露出一个逞强的笑:“……开玩笑的啦!快走,要迟到了!” 她转身跑向校门的背影单薄得像张纸,而我站在原地,突然意识到我害怕的从来不是她堕落。 而是她……乐在其中。 周六的午后,我坐在书桌前,手机屏幕亮起篮球队群弹出一条@全体成员的消息。 是刘少发来的监控权限链接,附言简洁明了: “自己看。” 我盯着那个链接,呼吸微微发沉。 这不是疏忽,也不是手滑。 刘少是故意的。 他想让我看。 他想向我证明,清儿对他的迷恋已经深入骨髓,哪怕是最羞耻的调教,她也会甘之如饴地承受。 我点开链接,画面跳转到一个私人篮球场的实时监控。 镜头是俯视视角,清晰得能看清地板的纹理。 但我没继续看下去,而是直接关掉了屏幕。 我不需要亲眼目睹。 因为我知道: 清儿一定穿着那套“特制”的拉拉队服,羞耻却温顺地站在场边,任由队员们的目光扫过她的身体。 她会在刘少投进三分球时,像被驯化的宠物一样欢喜地扭动身体,哪怕裙子短到几乎遮不住腿根。 甚至可能……在休息室里,她已经学会跪着用嘴给队员们递水。 窗外传来几声鸟鸣,我走到阳台,望向远处那个方向,正是私人篮球馆的所在地。 阳光刺眼,空气燥热,像极了清儿第一次为刘少心动的那个下午。 只不过这一次,她早已不再是远远观望的暗恋者。 而是他驯养的小母狗,乖顺地跪在他脚下,等待主人的任何“奖励”或“惩罚”。 刘少给我发这个权限,无非是想告诉我一个事实她已经回不来了。 而我,甚至连阻止的立场都没有。 我在比赛前一小时就到了篮球馆,没有告诉任何人。 监控室在二楼看台角落,是个狭小的房间,堆满了电子设备,透过单向玻璃能俯瞰整个球场。 工作人员以为我是球队的人,简单核对姓名后就放我进去了。 我坐在转椅上,盯着监控屏幕发呆。 我在干什么? 是想要阻止什么?还是仅仅……不甘心? 球场上已经有几个男生在热身,篮球队的人还没到齐。 我数了数,除了本校的队员,对面球队还来了七八个陌生面孔,个个高大健硕,嬉笑着投篮、运球。 他们谈论的话题很露骨,时不时爆发出下流的笑声“听说今天有特别节目?” “刘少玩的挺大啊……” 我的手指攥紧了座椅扶手,却不敢冲下去反驳,甚至不敢让他们知道我在听。 因为清儿不会希望我出现。 她的羞耻感只留给自己在乎的人,而我不该成为那个“意外”。 清儿不会希望有人打扰这场游戏。刘少更不会容许任何人破坏他的乐趣。我坐在这里,既不能冲下去拽走她,也不能关掉那些对准她的摄像头。 可我还是要来。 屏幕上的画面无声切换更衣室、走廊、球员通道、赛场……角度刁钻,连最隐蔽的角落都被覆盖。 这根本不像是为了记录一场篮球赛,而更像是一场精心布置的狩猎。 我忽然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提前来了。 不是为了阻止。 她沉溺其中。 而我,是源于从小到大对于清儿的保护,不管她怎么样,我依然不愿意她处于危险当中。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的视频清儿被按在车后座,双腿被迫分开架在两个篮球队员的腿上,那件超短裙已经被完全掀起堆在腰间,露出她湿漉漉的粉嫩花穴。 小蔡的指尖恶劣地拨弄着她的敏感,刮蹭着她颤抖的小阴唇,时不时故意戳一下她微微收缩的屁眼。 “嗯……别……”清儿在视频里颤抖着摇头,眼眶泛红,可大腿却不受控制地分得更开,像是在邀请更过分的玩弄。 周围的篮球队员怪笑着起哄,有人伸手捏她露在抹胸外的乳肉,有人用手机闪光灯照她潮湿的腿间“今天全靠你这小骚货了!” “多流点水,对面肯定看傻眼!” 视频结束在小蔡把两根手指捅进清儿小穴的瞬间,最后半秒画面是她浑身一颤,咬着唇呜咽的表情。 我猛地关上手机,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呼吸发沉。 清儿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知道即将面对什么吗? 还是说……她早已接受了这一切? 监控画面里,那辆SUV停在球场门口,车门拉开,清儿踉踉跄跄地下了车。 我一直以为自己能冷静地旁观。 毕竟这半年来,清儿的每一个堕落瞬间被扒光拍照、被强按着自慰、甚至被陌生人玩弄的视频我都从监控里看过无数遍。 可当今天,我站在监控室的玻璃窗前,亲眼看着她被牵进球场的那一刻……我的喉咙突然发不出声音。 清儿跟在篮球队后面走了进来。 她身上那件所谓的“啦啦队服”根本遮不住什么抹胸松松垮垮地挂在胸前,随着脚步晃动,下半个乳房几乎完全暴露,乳尖在薄薄的衣料下若隐若现;那条短裙短得可怜,稍微迈步就会露出大半臀瓣,甚至连腿心都若隐若现。 她像只受惊的兔子,缩着肩膀,双手无意识地绞着裙边,试图拽长一点。 可是徒劳的。 对面那群陌生球员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来,有人吹口哨,有人直接走到她面前,嬉笑着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打量,像是在评估一件货物。 清儿的睫毛剧烈颤抖,却不敢躲,只是怯生生地往篮球队的人身后缩了缩,像条寻求主人庇护的小狗。 可那群人,才是把她推进火坑的始作俑者。 我的指甲无意识地抠进掌心,一股滚烫的酸涩从胃里翻涌而上,几乎要冲出喉咙。 我以前以为自己能接受。 我以为我看开了。 我以为,只要清儿喜欢,我可以假装云淡风轻。 可当我亲眼看着她被剥去所有尊严,像块肉一样被人评头论足时我他妈根本受不了! 视频里的画面曾经模糊,监控里的影像始终隔着距离。 可现在,她就站在我视线下方不到二十米的地方,我能看清她发抖的手指,能看见她咬出牙印的嘴唇,甚至能听见对面球员下流的调侃“这骚货真能穿成这样当啦啦队?” “屁股这么翘,打起来一定很带感吧?” 那是我的清儿。 是从小跟在我身后喊“宇哥”的清儿。 是会在打雷天钻进我被窝发抖的清儿。 而现在,她像个廉价的玩物,被所有男人用眼神扒光,肆意意淫。 而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我猛然意识到我的“云淡风轻”从来都只是自欺欺人。 我的“接受”不过是懦弱的逃避。 我攥紧拳头,喉结滚动,眼眶烫得像是被火烧过。 屏幕里的画面可以假装不在乎,可当她就这么活生生地站在眼前我只想冲下去,把她拽出来,用外套裹紧,带她逃离这个地狱。 可我知道,清儿不会跟我走。 因为她看向那群人的眼神,除了恐惧还有期待,还有讨好,还有那种扭曲的渴望。 她需要他们的目光。 她需要他们的羞辱。 她甚至……需要疼痛。 而我,给不了她这些。 监控室的玻璃倒映出我扭曲的脸,我终于不得不承认我从来没真正接受过清儿的堕落。 我只是在逃避,逃避我无能为力的事实。 我猛地转身,一拳砸在墙上,指节传来的剧痛却压不住胸口撕裂般的钝痛。 指缝间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控制台上。直到尝到血腥味,我才意识到自己把嘴唇咬破了。 原来最痛的从来不是看她堕落。 而是发现她早已在深渊里,开出了扭曲的花。 我最珍视的人,正在我眼前……一点一点,把自己打碎。 而我……只是个无力的旁观者。 清儿走路的姿势别扭,双腿微微发颤,似乎还没从刚才车上的玩弄中缓过神来。 那件布料少得可怜的“拉拉队服”根本遮不住什么松松垮垮的抹胸随着她的动作晃动,半个雪白的乳球几乎要弹出来,而那条所谓的“超短裙”短到几乎只是一条宽一点的腰带,稍微一动就会露出她湿漉漉的花穴。 清儿低着头,像只被驯服的小动物,怯生生地躲在篮球队员身后,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边,试图再往下拽一点但小蔡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嬉笑着说了句什么,直接拉着她往前走去。 她不敢反抗。 或者说,她已经习惯这样的对待。 对面的篮球队成员看到这一幕,明显愣住了,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清儿裸露的大腿和若隐若现的腿心,忍不住凑过来问:“这……什么情况?” 小蔡,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伸手扯过清儿,掰开她的双腿冲着那几个男生展示“怎么样?我们的特别”拉拉队“!” 清儿羞耻到极点,脖颈和胸口迅速泛起一层粉红,双腿下意识想合拢,却被小蔡死死扣住膝盖,动弹不得。 对面的男生们顿时炸开了锅“我靠!这么玩?” “这么骚的拉拉队,谁他妈还能专心打球?” “这女的谁啊?长得又纯又欲……” 而对面篮球队旁边站着两三个看热闹的男生,应该是被邀请来的朋友。楚诗瑶一见到他们,便笑吟吟地迎上去,熟稔地和他们击掌打招呼。 接着,她突然转身,指向躲在队员身后的清儿,红唇勾起一抹恶意的笑。 那几个男生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眼神从惊讶到玩味,再到毫不掩饰的贪婪。 清儿的身体猛地僵住,脸涨得通红,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裙角。 可她并没有逃跑。 她只是低着头,轻轻往刘少身后缩了缩。 像是早已认命,又像是……在等待接下来的羞辱。 尖锐的哨声划破球馆,比赛正式开始。 清儿缩在替补席的角落,双手无措地交叠在腿间,仿佛这样就能遮住那条短到几乎不存在的裙子。 楚诗瑶冷笑一声,高跟鞋尖踢了踢她的小腿:“缩着腿干嘛?忘了你今天的工作?” 清儿睫毛颤了颤,缓缓站起身。 他不是来加油的。 他是来“干扰”的。 他拿起两枚彩球,慢吞吞地走到对面的篮球架下,站在底线附近。那里没有任何遮挡,聚光灯直直打在他身上,将他每一寸肌肤照得发亮。 对面的控球后卫正运着球推进,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场边,动作猛然一滞清儿开始随着动感的音乐扭动腰肢,双手举起彩球,上下挥舞。 第一下跳跃他的抹胸突然滑落,两颗圆润雪白的奶子瞬间弹跳而出,粉嫩的奶头在灯光下硬挺着,像是最放荡的邀请。 “哇哦!!” 全场爆发出一阵口哨声和怪叫,对面的控卫眼睛发直,手掌一滑,篮球“啪”地砸在脚背上,直接滚出边线。 “哈哈哈!好球!” “这他妈谁顶得住?!” “这拉拉队太绝了!” 裁判忍着笑吹了违例,小蔡笑嘻嘻地过来发边线球,路过清儿时顺手掐了一把他的乳尖,压低声音夸道:“表现不错嘛,骚货。” 清儿的耳尖红得滴血,却不敢去拉那件松垮的抹胸,只能任由双乳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他的腿根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短裙早已被蹭到腰际,臀缝间的风光若隐若现。 对面的队员明显心不在焉,防守时频频走神,眼睛止不住地往场边瞟。每一次清儿扭腰摆臀,都能引来一阵吞咽口水的声音。 这不是竞技。 这是一场放荡的表演。 刘少坐在替补席,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目光玩味地扫过全场那些男人眼里的贪婪,那些肆无忌惮的评头论足,那些流着口水的淫邪注视……都是他想要的。 因为清儿是他养出来的骚货。 小蔡发完球,故意撞了一下清儿,在他耳边恶劣地低语:“等比赛结束,咱们继续”玩“。” 清儿的双腿一颤,腿间又挤出几滴晶莹的蜜液害怕、羞耻、期待……这一切混在一起,让他浑身发抖。 可他却无法否认,自己爱死了这种被当成玩物的感觉。 监控室的门隙像一道残忍的取景框,将篮球架下的画面切割成刺痛视网膜的碎片。 清儿在跳。 真的是在跳。 我记得她七岁第一次登台表演时,紧张得同手同脚,下台后趴在我肩膀上哭湿了整个后背。 可现在她的脚尖在地板上划出标准的芭蕾弧线,每一次旋转都让裙摆飞扬,暴露出光裸的臀瓣。 刘少上篮得分后跑回来,指甲掐着她挺立的乳尖拧了半圈。 她疼得仰起脖子,喉咙里挤出的却是甜腻的呜咽。 小蔡甚至不用停下脚步,跑动中伸手刮过她湿漉漉的阴唇,粘液拉出长长的银丝挂在指尖,引来更下流的起哄。 她的表情在门缝透出的光影里明明灭灭蹙眉咬唇的羞耻是真的。 腿根痉挛的快感是真的。 眼角溢出的泪水是真的。 可当小蔡把沾满她体液的手指塞进她嘴里时,她下意识吮吸的舌尖也是真的。 我突然想起她初三那年,有天放学我发现她手腕上有道淤青。 “摔的。”她这么解释时睫毛颤得像濒死的蝶。 后来才知道是班里男生把她堵在器材室摸大腿时掐的,那天我攥着钢管要去找人算账,她死死抱住我的腰哭得喘不上气。 现在那群人渣要是看见她这副模样... 那些年为她打架留下的疤痕在肋下隐隐发烫。原来最疼的从来不是拳头,是意识到自己拼死守护的宝物,早已经被铸成了别人随意把玩的器具。 我输给的从来不是刘少。 是清儿望向他们时,眼里那种我永远无法理解的、献祭般的欢愉。 对面的队伍落后了6分。他们的队长气得把毛巾摔在地上,冲刘少吼道:“ 这他妈算不算干扰比赛?!哪有拉拉队员光着屁股站在篮筐下面跳的?! 清儿抿着唇,忍着羞耻继续跳动,每一次跃起时,胸前的柔软都在灯光下划出淫靡的弧线。 楚诗瑶在场边笑得明媚,时不时鼓掌喊一句:“别停,继续!” 她跳得很卖力。 卖力到裙摆翻飞、乳波荡漾。 卖力到每一次落地都让对面的球员喉结滚动,呼吸发沉。 对面控卫再次持球进攻,可视线却死死黏在清儿身上。 她的抹胸早就松散地挂在腰间,雪白的乳肉暴露无遗。 她的短裙随着舞动掀起,露出光洁的臀瓣,和腿间若隐若现的粉嫩。”操!你们他妈耍赖!“对面中锋骂骂咧咧地砸了下球,可眼睛却不自觉往清儿身上瞟。 替补席上,有个队员甚至已经硬得不行,手无意识地按了按裤裆,掩饰自己的失态。 刘少悠闲地运着球,嘴角微微上扬清儿的”工作“效果比预期更好。 对面防守球员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吸引,根本没人认真盯防。刘少轻松突破上篮得分,哨声响起时,他甚至回头冲清儿挑了挑眉。 清儿的脸更红了,双腿并拢微微摩擦,似乎在忍耐什么。可楚诗瑶一声令下:“别停!继续!” 她便只能再次扭动腰肢,双臂高举,完全将自己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她的乳尖肿得发亮。 她的腿间早已湿透。 她的羞耻和快感交织,整个人像被架在火上烤。 可她没有停下。 因为主人的命令,比她的尊严更重要。 比赛已经彻底偏离了体育竞技的轨道。 对面队员骂归骂,可每次攻防时,视线都不受控制地往清儿身上飘她晃动的奶子。 她裸露的臀瓣。 她半掩半露的小穴……她早已不是啦啦队,而是赤裸裸的性暗示武器。 小蔡又一次发边线球经过她身边时,手指恶劣地刮过她腿间。清儿”唔“的一声轻颤,却没有躲开。 她习惯了。 她甚至……有点享受这种被玩弄的感觉。 刺耳的哨声响起,比分定格在刘少队伍领先8分。 两队球员三三两两走向场边,有人仰头灌水,有人用毛巾擦着汗,但更多人的视线,却忍不住往清儿身上粘。”不行啊兄弟,这防守跟纸糊的一样!“小蔡笑嘻嘻地嘲讽对面的后卫,顺手拉过清儿的手腕,将一条毛巾塞进她手里,”去,给大家擦擦汗。” 清儿攥紧毛巾,先是小跑到刘少身边,双颊泛红、眼含期待地望着他她渴望主人的赞赏,哪怕只是一句话,一个眼神。 刘少漫不经心地靠在椅子上,手指点了点膝盖,示意她靠近。 清儿立刻乖顺地弯下腰,用毛巾轻轻擦拭他额头的汗水,动作小心翼翼,像是在对待什么珍宝。 可下一秒清儿捏着毛巾,睫毛低垂着,先走到刘少面前。可刘少没伸手,只是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唇角微勾,轻轻拍了拍她的臀。 意思很明确。 清儿的脸颊烧得更红,但脚步没停。她乖乖转过身,背对着对面的球员,指尖颤抖着捏住裙摆,慢慢分开了双腿。”呜……” 裙下的风光一览无遗-湿透的小穴因为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阴唇微微充血,泛着淫靡的水光。 -挺立的阴蒂在冷气中颤颤巍巍,像是等人去揉捻。 那条短裙早已形同虚设,根本遮不住任何风景。 湿漉漉的粉嫩阴唇微微分开,因暴露在空气中而敏感地翕动着。 圆润的臀瓣完全展露,连后穴都因为先前的玩弄而泛着不自然的红,甚至微微外翻。 对面的中锋猛地站起来,椅子”哐当“一声砸在地上。”你他妈……!“他脸红脖子粗地指着刘少,半天才憋出一句,”胜之不武!玩阴的!” 可他的视线却像被磁铁吸住一般,死死黏在清儿大开的腿心。 他的队友们也都僵在原地有人喉结滚动,有人吞咽口水,还有人下意识地调整了下裤裆的紧绷。”怎么?不服?“刘少懒洋洋地靠着椅背,手指随意地拨弄清儿的臀缝,指尖沾上她腿间的湿液,”要不……你们也找个“啦啦队”来干扰我们?” 对面的控卫憋了半天,终于挤出一句:“操……谁他妈找得到这么骚的……” 他的话引起一阵哄笑,可笑声里却夹杂着浓重的欲望和嫉妒。 清儿的脸红得几乎滴血,双腿微微发抖,可她没有合拢腿,也没有试图遮挡主人的命令,比她的羞耻心更重要。 她能感觉到对面那些男人的目光像无形的舌头,舔过她最私密的部位。 他们的呼吸变重,眼神发直,甚至有人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 这种被觊觎的感觉,让她腿间的湿意更加泛滥。 刘少突然伸手,重重拍了下她的臀肉:“表现不错。” 仅仅四个字清儿的眼眶瞬间湿了,腰肢轻轻发颤,像是在强忍什么。 她等到了。 主人的”赞赏“,就是她忍受这一切屈辱的理由。 楚诗瑶站在一旁,冷笑着扫视对面队员的反应,红唇轻启”下半场……会更精彩哦~” 随着下半场比赛的哨声响起,场边的氛围开始变得越来越荒唐。 小蔡翘着二郎腿坐在替补席,却俨然成为了清儿的”专属指挥官“。每当对面发起进攻时,他就会对清儿做出各种下流的指令,把这场篮球赛变成了一场淫靡的羞耻表演。”来,换个姿势~“小蔡打了个响指,突然一把将清儿像给小孩把尿似的抱起来。清儿惊呼一声,双腿被迫大大分开,纤瘦的后背完全贴在小蔡的胸膛上。 她的小脸涨得通红,侧着头不敢看向球场,却还是乖顺地用手扶着小蔡的手臂,把自己敞得更开。”对对对,就这样。“小蔡故意颠了颠手臂,让清儿的身子上下晃动,被迫暴露出更多的私密处。”让他们好好看看,我们的小母狗有多乖~” 监控室的门缝像某种罪恶的窥视镜,将那些不堪的细节无限放大,血淋淋地摊在我眼前。 我以为上半场的画面已经足够残忍清儿被迫扭腰摆臀,短裙翻飞,胸前春光尽泄,被当众掐乳揉臀时的羞耻颤栗……可下半场才让我真正明白,原来没有最糟,只有更糟。 没有底线。 在她被驯服的那一刻起,她的一切……都成了展览品。 小蔡笑嘻嘻地走近清儿,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直接弯腰扣住她的膝窝,像抱小孩把尿一样,猛地将她端了起来“啊!” 清儿惊叫一声,双腿被强制分开,悬挂在小蔡的手臂间。 她的短裙立刻翻落到腰际,粉嫩的私处完全暴露在所有围观者的视线下那道湿润的缝隙被迫张开,内壁的嫩肉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她的阴唇因为长时间的玩弄已经微微充血,像是被揉皱的花瓣。 甚至能看清她收缩的穴口,随着呼吸的频率一张一翕,挤出几丝黏腻的液体。 清儿的脸红得几乎滴血,头拼命扭向一边,不敢看任何人。 可她……没有挣扎。 没有反抗。 甚至连合拢双腿的意图都没有。 她只是颤抖着,任由小蔡像展示战利品一样,抱着她走向对面的替补席,让那群输红了眼的男人们把她的私处看个清清楚楚。 “啧啧,真他妈骚!”有人吹口哨。 “刘少他们队怎么训练的?这穴还会自己流水?”有人伸手去戳。 “操,这要是插进去不得爽死?”有人咽着口水解裤链。 清儿紧闭着眼,眼泪终于从眼角滑落,可腿间的湿润却愈发明显她竟然在兴奋。 我从没想过,我人生中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清清儿的私处……会是在这样的场合下。 不是在隐秘的情动时刻。 不是在温存的拥抱之后。 而是在一场被所有人围观的羞辱里。 而我终于明白她的欲望,早已被扭曲成这副模样。 她的快感,只能在这种极致的屈辱中诞生。 她的身体,早就不是我能触碰的净土。 刘少缓步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臀瓣,手指顺着她湿漉漉的腿缝刮了一下,轻笑: “真乖。” 就这两个字清儿的腿猛地夹紧了一瞬,又颤抖着重新张开。 她的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呜咽,像是终于得到了主人的认可。 她的脸上不再是单纯的痛苦,而是一种近乎恍惚的……欢愉。 我猛地后退,撞翻了身后的椅子。 我痛恨自己的视力居然那么好。 她被小蔡掰着腿心,穴肉随着呼吸蠕动,像是无声的邀请。 她的眼泪和快感交织,表情既羞耻又沉溺。 她不再是那个会因羞涩躲进我怀里的女孩。 她已经是……刘少调教出的完美母狗。 所有人共享的玩具。 而我终于明白有些欲望,我永远无法给予。 而她的欲望,也早就……不再是我能够给予的。 对面正在组织进攻的控球后卫一个分神,手里的球直接被刘少断走,引得场边一阵哄笑。 没过几分钟,小蔡又想出新的玩法。 他让清儿背对球场跪趴着,裙子完全被翻到腰际,露出光洁的臀瓣。 在小蔡恶趣味的指挥下,清儿颤抖着将臀缝掰得更开,任由小蔡将一支尾部挂着彩色绒球的肛塞缓缓插入。”来,自己摇。“小蔡拍了拍清儿的屁股。 清儿咬着嘴唇,眼角泛着泪光,却还是听话地开始前后摆动腰肢。 那团彩色的绒球随着她的动作滑稽地摇晃,像某种下流的装饰品。 每当对面球员持球经过时,都会被这淫靡的画面吸引走注意力。”左边!看左边!“小蔡突然喊道。清儿下意识地扭头转向左侧,这个动作让她的腰肢扭出一个诱人的弧度,胸前的柔软也跟着颤动。对面的中锋正好运球经过,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结果被刘少一个箭步抄走了球。”你们他妈......“对面的队长气得直跺脚,却不知道该骂什么好。 他的队员们也都满脸通红,既羞恼于对手的卑鄙手段,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往清儿身上瞟。 小蔡变本加厉,让清儿摆出更加不堪的姿势:有时候是M字开腿坐在场边,有时候是趴在地上学狗爬,甚至还让她用嘴叼着啦啦队彩球,像只等待投喂的小狗一样眼巴巴地看着场上的球员。 每一次,清儿都会红着脸照做,然后很快就能听到对面球员因为分神而失误的怒骂声。 最令人窒息的是三分线外的关键时刻。 小蔡直接让清儿面向持球的对方球员跪下,双手捧着自己胸前的柔软挤压摇晃。 那个年轻的得分后卫顿时看傻了眼,手里的球直接滑出边界,引发全场哄堂大笑。”这他妈还怎么打!“你们这是作弊!” 刘少只是耸耸肩,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还跪在场边的清儿:“规则里可没说不能这样干扰啊。” 此时的清儿已经羞得全身泛红,却依然保持着跪姿没动。 她能感觉到自己腿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每次轻微的移动都会引发一阵黏腻的水声。 更让她难堪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在这种极度的羞耻中,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 比分差距8分,比赛仅剩最后30秒。 小蔡坐在板凳上,手指掐着清儿的乳尖拧了半圈,冲场上大喊:“两位数! 必须拉开到两位数!” 对面球员持球快攻,眼看就要上篮得分小蔡猛地动手了。 “两位数!两位数!”他一边喊着,一边粗暴地扯下清儿本就不蔽体的抹胸和短裙,布料“撕拉”一声断裂,清儿瞬间一丝不挂,只有那双白色的运动鞋还穿在脚上。 “啊!”清儿惊叫一声,本能地捂住胸口,可小蔡抬手“啪!”地扇在她赤裸的臀瓣上,留下一片鲜红的掌印。 “跑!给老子光溜溜跑一圈!” 清儿浑身发抖,但身体已经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她松开遮羞的手,捂着通红的脸,迈开颤抖的双腿,全裸着冲向了球场。 她的奶子随着跑动上下弹跳。 她的腿间蜜液飞溅,在地上留下一串湿痕。 她的臀缝甚至还沾着刚才肛塞留下的润滑液,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对面的替补席瞬间炸开了锅“我靠!这也行?!” “太他妈骚了吧!” “快看!奶子晃得好厉害!” 当清儿跑到对方替补席前时,有个替补队员猛地伸手,一把将她拽进怀里! “啊!不要……!” 清儿惊慌地挣扎,可对方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复上她赤裸的胸脯,用力揉捏。 “刘少你们太他妈会玩了!”他放肆地笑着,手指掐住她挺立的乳尖。 场上的球员全都停下了动作没有人再看球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个被当众亵玩的赤裸身影上。 刘少抓住这一瞬的分神,闪电般抄走篮球,一个利落的上篮“唰!” 比分拉开到10分,完美达阵“两位数”的目标。 当我看到清儿被小蔡一巴掌扇在屁股上,踉跄着跌出去几步,彻底赤裸的身体在篮球馆刺眼的灯光下白得晃眼。 她像只被拔光羽毛的鸟,颤抖着开始绕场奔跑她的乳房随着步伐晃动,乳尖因为冷气和羞耻挺立发硬。 她的臀瓣圆润饱满,跑动时肌肉绷紧,上面还留着鲜红的掌痕。 她的大腿根湿漉漉的,每跑一步都像是快要跌倒,却又被迫继续。 全场的口哨声、哄笑声、拍照声几乎要将她淹没。 替补席上的队员们伸出手,有人故意绊她,有人拽她的手臂,最后干脆一把将她拽进怀里,十几个男人的手掌肆无忌惮地揉捏她的乳肉、臀瓣,甚至掰开她的腿心当众玩弄“不要……不……呜!” 她的哭腔几乎要刺穿我的耳膜,可她的身体却在这种粗暴的对待下愈发滚烫,腿间的水渍蹭得那些人满手都是。 我站在监控室的门后,手指死死扣住门框,指节泛白。 我想冲出去。 我想把那些人的手都剁了。 我想用外套裹住她,带她离开这个地狱。 可我最终……没有动。 因为我知道如果我冲出去,清儿就再也无法面对平时的我。 她会崩溃。 她会羞耻到不敢看我。 她会彻底躲进刘少的怀里,再也不敢在我面前露出那个脆弱、依赖、甚至偶尔撒娇的自己。 我舍不得。 舍不得那个在玩够以后,依然会靠在我肩上安静睡着的她。 舍不得那个偷偷给我发消息,说“宇哥,今天好累”的她。 舍不得那个……即使沉沦在欲望里,却仍然会在刘少看不见的地方,对我流露出一点点柔软的她。 所以……我站在原地,看着她被凌辱。 我沉默不语,听着她被亵玩。 我甚至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仿佛这样,她就不知道……我曾亲眼目睹这一切。 可她不会知道我曾站在这里,看着她被撕碎。 而我什么也没做。 因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对她而言,最残忍的……不是被他们玩弄。 而是被我看见她如此不堪的模样。 所以,我宁愿她永远不知道我曾是这场羞辱的……沉默见证者。 比赛结束的哨声响起,对面的球员垂头丧气地摔了毛巾,骂骂咧咧地退场。 而刘少这边,一群人欢呼着冲向了场中央“来!抛起来!”小蔡率先抓住清儿的脚踝。 “一、二、三!” 清儿赤条条的身体被高高抛向空中。 她的四肢无助地张开,奶子在重力作用下晃出淫靡的弧线。 她的腿间一览无遗,甚至能看见刚才被玩弄到外翻的嫩红穴肉。 “哈哈哈!再接住!” 下落时,几只大手同时托住她的背、臀、腿,甚至有人故意把手指挤进她的臀缝里。 清儿羞耻地蜷缩起来,却被他们再次抛起这明明是篮球队庆祝胜利的传统动作。 可现在的清儿,却像个滑稽又下流的玩具,被他们肆意摆弄。 刘少站在一旁,唇角微微上扬。 他看着清儿被抛得越来越高,看着她因羞耻而浑身泛红,看着她腿间的蜜液在空中划出银亮的细线这是他一手养出来的小母狗。 只为他,也只因他,才会如此堕落,又如此美丽。 最后一下抛接,清儿被刘少稳稳接住。她的身子滚烫,脸颊潮红,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却下意识地用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 “主人……”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清儿……完成任务了吗?” 刘少低笑一声,拍了拍她汗湿的臀:“嗯,不错。” 就这两个字清儿的眼眶瞬间湿了,脸上却绽放出一个明媚至极的笑。 所有的羞耻,所有的屈辱,都值得了。 篮球馆里的喧嚣逐渐褪去,球员们三三两两返回更衣室。 清儿蜷缩在替补席的角落,胡乱套上那条被扯坏的抹胸和短裙,布料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根本遮不住什么。 她的肌肤透着不自然的潮红,双腿并拢微微发抖,可眼里的水光却暴露了她真实的反应她被玩到发情了。 楚诗瑶踩着高跟鞋走过来,脚尖踢了踢她的膝盖:“腿张开。” 清儿咬唇,犹豫了一秒,最终还是顺从地分开双腿。裙子早已遮不住什么,湿漉漉的腿心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楚诗瑶冷笑一声,手指直接探入她腿间,搅弄了两下,抽出来时指尖沾满晶莹的蜜液。 “啧,骚死了。”她恶劣地将手指上的液体抹在清儿脸上,“水这么多?” 清儿睫毛轻颤,脸颊被自己的体液糊得湿黏,却不敢擦拭。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楚诗瑶不会放过她。 果然,楚诗瑶拽住她,像牵狗一样把她拉起来:“走,跟我去对面更衣室。” 清儿的身体猛地一僵。 对面更衣室。 那群刚刚死死盯着她裸体的球员。 那群被她的“干扰战术”搞到心态爆炸的男人。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双腿发软,本能地想退缩。可楚诗瑶拽着脖子的手收紧,指甲嵌入她后颈的皮肤:“怎么?不听话了?” 清儿瞬间低下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不敢。” 她早已习惯服从。 哪怕接下来的遭遇会更不堪。 清儿站在更衣室门外,手指微微发抖。 门缝里传出对面球员们粗犷的说笑声“操!那女的也太骚了!” “刘少真他妈会玩,故意让她光着跑是吧?” “要是能玩一次,输球也值了!” 清儿的喉咙仿佛被掐住,呼吸急促,双腿不自觉地并拢。 她的指尖抠着裙边,眼眶微微发热,可身体却违背理智地涌出热流她害怕,却又诡异地兴奋。 楚诗瑶站在她身后,红唇贴在耳边,低语道:“怕什么?他们还能吃了你?” 清儿摇头,可楚诗瑶根本不在意她的恐惧,直接抬手敲门“咚咚咚。” 更衣室里的谈笑声戛然而止。 门被拉开一条缝,一个肌肉虬结的球员探出头,视线先扫到楚诗瑶,再落到缩在她身后的清儿身上,顿时挑了挑眉:“……有事?” 楚诗瑶笑得甜美又危险:“害你们输球的罪魁祸首” 她猛地一扯,把清儿拽到身前“我带来了。” 话音未落,她用力一推,清儿踉跄着跌进更衣室,险些跪倒在地。 世界仿佛静止了一秒。 更衣室里弥漫着汗水与沐浴露的气味,十几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他们有的还围着毛巾,有的刚套上裤子,肌肉上沾着未干的水珠,目光却像饿极的兽,瞬间锁定闯入的猎物。 清儿僵在原地,腿间不受控制地渗出湿意。 “哟,这不是”干扰王“吗?”对面中锋咧嘴一笑,迈步上前,“刚在场上看不够,还特意送上门?” 他的队友们哄笑着围上来,像一群狼逼近无助的羔羊。他们吹着口哨,眼神放肆地扫过清儿裸露的肌肤摇摇欲坠的抹胸下若隐若现的乳尖。 短裙下湿淋淋的腿心。 脖颈上清晰的吻痕和指印。 清儿想后退,可后背抵上了更衣室的门楚诗瑶已经关上门离开了。 “跑什么?”有人拽住她的手腕,把她往前一扯,“不是来”道歉“的吗?” 清儿跌进一个滚烫的胸膛,手掌下意识抵住对方的腹肌,触感坚硬而灼热。 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到一张满是戏谑的脸。 “对、对不起……”她小声说,嗓音发颤,“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光着屁股干扰我们?”有人捏了捏她的臀肉,引得她一声惊喘,“不是故意在篮筐下面扭着奶子跳?” 更衣室里的笑声更大了。 有人从背后贴上来,双手掐着她的腰,胯部恶意地往前顶了顶:“输了比赛总得有点补偿吧?” 他的裤子甚至没拉好拉链,滚烫的体温透过布料灼烧着清儿的臀肉。 “我、我不是……”清儿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却没人听她解释。 中锋朝其他人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两人一左一右架住她的胳膊。他的手指粗鲁地扯开她抹胸的系带“哗啦。” 最后的遮蔽物落地,清儿彻底赤裸地暴露在一屋子男人面前。 在一片混沌中,清儿的尖叫声格外刺耳: “不要!啊!求求你们…呜…!” 衣物摩擦声、粗重的喘息声、下流的调笑声混合在一起。 被掐出指印的腰窝。 沾满口水的乳尖。 被迫大张的双腿间,几根不属于她的手指。 第一个吻落在她颈侧时,清儿终于哭了。 可这哭声反而刺激了这群败者的征服欲。 监控画面里,楚诗瑶拽着清儿走向对面更衣室的瞬间,我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心脏几乎要撞破胸腔。 出事了! 我立刻掏出手机给刘少打电话,可漫长的等待音后,只换来机械的语音提示无人接听。 他在洗澡。 手机在更衣柜里。 晚了就来不及了! 我冲出监控室,几乎是一路狂奔冲向刘少所在的主队更衣室。 沿途的工作人员惊愕地看着我,可我顾不上解释,脑子里只剩下清儿惊恐颤抖的模样她被推了进去。 那群野兽不会放过她! 我一脚踹开更衣室的门! “砰!” 室内瞬间安静。正在换衣服的队员们齐刷刷看过来,湿漉漉的头发上还滴着水,脸上写满错愕。 “宇哥?!”小蔡惊呼,“你怎么在这?!” 我没理他,视线直接锁定站在最里面的刘少。他刚冲完澡,身上只裹了条毛巾,眉头紧皱地盯着我。 “刘少!”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清儿被楚诗瑶带到对面更衣室了!快去救她!” 空气凝固了一秒。 刘少的表情骤然冰冷,毛巾“啪”地掉在地上,可他已经顾不上这些,直接抓起一条篮球短裤往身上套,声音阴沉得可怕:“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刚刚!楚诗瑶把她推进去了!” 刘少一把抓起T恤套上,连水都没擦,直接往门外冲。他的动作快得惊人。 小蔡和另外两个队员也变了脸色,匆忙套上裤子跟了上去。 “妈的!楚诗瑶疯了吗?!” “那帮孙子输了球正憋着火,清儿进去不是找死?!” 我紧跟在刘少身后,心脏狂跳。走廊的灯光刺眼,耳边是自己沉重的脚步声和喘息。 快一点,再快一点! 拐角处,对面更衣室的门紧闭着,可隔着老远,就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哄笑声,还有清儿的尖叫! “不要……求你们……啊啊!” 刘少冲到客队更衣室门口时,楚诗瑶还倚在墙边玩着手机,嘴角挂着戏谑的笑。 当她抬眼看见刘少气势汹汹地冲过来,立刻伸手拦住“你干嘛?” 刘少声音低沉问:“清儿呢?” 楚诗瑶不慌不忙地整理了下衣领,红唇轻启:“丢给我们学校的篮球队玩玩啊,让他们出出气~” 她的话音刚落,更衣室内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不要…啊啊啊!” 清儿的哭声混杂着男人们的哄笑和粗重的喘息,隔着门板依然清晰可闻。 刘少瞬间上头,一把推开楚诗瑶。 楚诗瑶高跟鞋一歪,踉跄着差点摔倒,但她很快站稳,张开双臂挡在更衣室门前,声音陡然拔高“刘少!你什么意思?为了个骚母狗,你要跟我翻脸?!” 刘少没再废话。 他拽住楚诗瑶的手臂往旁边一拉,对大张说,把门踢开。 “砰!!!” 门锁崩裂,沉重的金属门轰然弹开! 里面的画面让所有人血液凝固清儿被死死按在长凳上,双腿被两个球员架开,全身赤裸,肌肤上全是抓痕和指印。 对面中锋粗壮的阴茎在她腿间疯狂抽插,她的小穴已经被操得红肿外翻。 她双腿大张,腿心湿泞一片,臀瓣上全是青紫的指痕,而那个中锋正骑在她身上,粗硬的阴茎在她小穴里肆无忌惮地抽插,每一次顶入都带出黏腻的水声和清儿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啜泣。 清儿的眼泪糊了满脸,眼神涣散,喉咙里只剩下破碎的呜咽。 更可怕的是她的屁眼被塞得鼓胀,那条原本该穿在身上的抹胸布料,此时竟被他们生生塞进了她的后穴里! 布条还露了一截在外面,随着抽插的动作微微晃动,像某种恶毒的羞辱标记。 刘少站在门口,浑身肌肉紧绷,脸色阴沉得可怕。在场的人几乎能听到他指节捏紧的“咔咔”声。 “狗东西。” 他的声音不高,却像是刀刃划过冰面,冷得刺骨。 清儿听见声音,涣散的瞳孔猛地一缩,看向门口主人来了! 她身子一颤,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然尖叫着挣扎起来:“主、主人……呜……救我……” 对面的球员一愣,手劲稍稍松懈,清儿趁机挣脱,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摔下皮凳,手脚并用地往刘少那边爬。 她的动作太急,屁眼里塞着的抹胸“噗”地滑出一截,带出一线黏腻的肠液,可她顾不上羞耻,眼泪混着口水糊了满脸,喉咙里是断断续续的呜咽。 刘少却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眼底带着嫌恶:“一会儿不盯着你,骚逼就什么狗鸡巴都肯吃?” 清儿的身体猛地僵住,脸色刹那间惨白。 主人不要她了? 主人觉得她……脏了? 刘少一把拽过小蔡手里的狗链,金属扣“咔嚓”一声锁在清儿脖子上的项圈,随即冷着脸扯住屁眼里露出的抹胸布条,狠狠一拽“啊!” 清儿疼得仰起头,屁眼里的布料被粗暴抽出,带出一道湿亮的银丝。 她双腿发抖,却不敢合拢,只能撅着红肿的屁股,任由刘少羞辱般地检查她被过度使用的后穴。 “骚母狗。”刘少的声音冰冷,抄起更衣室里的塑料拖鞋,“老子一直不让兄弟操你,你倒好,跑出来给野狗白玩?” “啪!” 拖鞋重重扇在清儿臀尖,本就泛红的肌肤立刻浮现一道更深的印子。清儿呜咽着往前爬,却因为狗链被刘少拽住而动弹不得。 对面篮球队的中锋脸色难看,指着楚诗瑶嚷嚷:“楚诗瑶你什么意思?送过来的母狗你男人还舍不得了?” 楚诗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猛地冲上来拦住刘少:“刘少!你什么意思?为条骚母狗当众丢我面子?!”她拽住刘少的手臂,指甲几乎掐进肉里,“把这贱货送给我们学校的人带走,不然我们马上分手!” 空气瞬间凝固。 清儿浑身一颤,惊恐地抬头,湿漉漉的眼睛看向刘少主人会抛弃她吗? 会为了楚诗瑶,把她丢给那群人吗? 刘少冷冷地盯着楚诗瑶,突然嗤笑一声:“那就分手呗。” 楚诗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刘少没再理她,转头一拖鞋抽在清儿撅高的屁股上:“翘好!小蔡!”他扯着狗链把清儿拽到走廊,“给老子一路抽过去,把这狗东西赶到车上!” 小蔡愣了一下,随即狞笑着接过拖鞋:“好嘞刘少!” “啪!啪!啪!” 拖鞋接连不断地扇在清儿光裸的臀肉上,清脆的击打声回荡在走廊里。 清儿被迫四肢着地爬行,屁股火辣辣地疼,膝盖蹭在粗糙的地板上磨得发红,可她心里却涌起一股近乎扭曲的狂喜我躲在不远处的角落看着清儿像条狗一样被牵着爬出篮球馆。 她的脖颈上套着皮质项圈,链子攥在那个最高大的篮球队员手里。 小蔡走在一旁,手里拽着那截从她后穴里扯出来的抹胸布料布料被她的体液浸透,湿淋淋地垂在地上,随着她的爬行拖出一道暧昧的水痕。 刘少跟在后面,手里拎着一只拖鞋,时不时抽在她高高翘起的臀瓣上“啪!” 清儿浑身一颤,喉咙里溢出小声的呜咽,却又立刻调整姿势,塌着腰继续往前爬。 从我的角度,能清清楚楚看见她的脸她应该痛的。 她应该羞耻的。 她甚至应该哭泣、挣扎、想要逃走。 可她的脸上……全是欢喜。 她在笑。 不是强撑的、讨好的、或者是被逼无奈的笑。 而是一种……近乎虔诚的、满足的、甚至带着一丝甜腻的笑。 那种病态的、扭曲的、却又纯粹到令人心惊的……幸福。 她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可眼底的光芒却亮得惊人,像是终于得到了某种梦寐以求的认可。 每一次拖鞋抽在臀上的声音,都会让她的身子轻轻一抖,可随即又迫不及待地撅得更高,仿佛在祈求更多。 我看着她在拖鞋的抽打下依然痴迷的眼神,忽然明白了这场凌辱对她而言,不是毁灭,而是救赎。 哪怕这爱扭曲成最不堪的模样但刘少会拽紧狗链,不会真的让她被野狗撕碎。 她心甘情愿地跪着,因为她终于确信自己是最特殊的那条母狗。 而我能做的……只是守在监控室里,让那个还未完全死去的“青梅竹马”,偶尔还能靠在我肩上安睡。 而在清儿的世界里她知道自己赢了。 她比楚诗瑶更重要。 她比所谓“女友”的身份更不可替代。 这种认知像毒素般侵蚀她的心脏,带来一种近乎眩晕的快感。 今天所有的屈辱被看光、被摸遍、被当众玩弄到失禁在这一刻突然全都升华成了某种神圣的献祭仪式。 因为最终,她被主人选择,被主人带走,甚至……被主人为了她舍弃了别人。 她依然是刘少的小母狗。 这就够了。 楚诗瑶站在原地,脸色铁青地看着刘少头也不回的背影,尖叫着把包砸在地上:“刘少!你他妈疯了吧?!就为了这个” 刘少脚步一顿,侧头瞥了她一眼,“我这人,最讨厌威胁。还有,老子对狗比对人好” 清儿听到这句话,眼泪一下子涌出来。 她仰起头,脏兮兮的小脸上绽开一个痴迷的笑,屁股还因为抽打而一颤一颤的,却满脸幸福地蹭了蹭刘少的小腿“汪……谢谢主人……” 拖鞋的抽打声还在继续,清脆的“啪!啪!”响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 清儿被粗暴地塞进后座,赤裸的身体蜷缩在座椅上,臀肉红肿发烫,腿间黏腻一片。 可她根本顾不上疼,只是仰着脸,痴迷地盯着刘少汗湿的下颌,泪水混着嘴角的血丝往下淌。 刘少扯开领口,胸膛因为暴怒而起伏,一巴掌扇在她脸上:“贱货!被人操爽了?!” 清儿的脸被打偏过去,却很快又痴痴地转回来,用红肿的脸颊讨好地蹭他掐住她下巴的手。 “没、没有……”她嗓子哑得不成样子,却还是努力解释,“清儿……被强迫的,清儿只喜欢主人的鸡巴……” 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刘少捏着她的后颈,在情事最酣时说过的话“女朋友我可能会换很多个。” “但母狗……” “我只养一条。” 而她是那条被选中的狗。 是就算犯贱被人玩烂了,刘少也会踹开更衣室的门,宁可和楚诗瑶分手也要带她走的唯一。 这个认知让清儿浑身发抖,突然不顾一切地扑上去,赤裸的身子紧紧贴住刘少,眼泪鼻涕全蹭在他衬衫上:“主人……主人别丢下清儿……呜……” 小蔡在前座吹了声口哨:“刘少,这母狗被你训得真他妈死心塌地啊?” 刘少没理他,低头看着怀里脏兮兮的清儿,突然冷笑一声,拽住她的头发逼她仰头:“知道错了?” 清儿疯狂点头,泪水飞溅:“知道!清儿再也不敢了!清儿……清儿以后只听主人的。”回去把你屁眼和骚逼里外洗干净。“刘少松开她,嫌弃地擦了擦手上的体液,”老子要亲自检查。” 她几乎是虔诚地跪在车座下方,颤抖着给刘少口交,喉咙里溢出满足的呜咽,仿佛刚才的暴怒和惩罚都是恩赐。 小蔡识相地升起了前后座隔板,而刘少靠在真皮座椅上,扯着清儿的头发冷冷俯视她他的确可以换无数个女朋友。 但这条会因为他一句”滚回家“就狂喜到发抖的母狗……全世界只有清儿一个。 车窗外,楚诗瑶愤怒的咒骂早已被抛在脑后。而车内,清儿正卖力地舔舐着主人的阴茎,满脸泪痕却幸福到眩晕。 她终于确信自己将会是那条……永远被刘少攥在掌心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