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为艺术献身了-第14章 楼梯 new
桃公子
22 天前

耳垂本身就敏感,还是在这种情动时刻被谢翊宣含住,刺激得余水袅身体轻微颤抖。 那个粗俗的词不算清晰却在她的大脑里回荡,她不禁回想起上次女人说这个词时的情景。 当时她的手指还在她的口腔中搅动,她泡在温热的水里,眼神和意识都要被女人搅动到涣散了,但是她能感受到她在看自己,看着自己那个深陷情欲的淫靡表情,也是用这样近乎叹息的声音说出这两个字。 余水袅感觉自己的耳朵几乎都要烫得滴血了。 其实她向来不喜欢在情事中用这样的词,显得野蛮又轻佻。 可是面前人说这个词并没有让她感到排斥,只有些许意外、不自觉加速的心跳以及夹得更紧的花穴。 刚泄过的花穴还处在余韵中,女人不紧不慢地挺动着性器,被浓郁的雪松气息包围着,伴随身下咕叽咕叽的水声,舒服得她趴在她肩膀上几乎要闭上眼睛。 突然,环在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臀肉和身下人大腿紧贴的湿黏感还未褪去,令人不安的失重感让她双腿主动环住谢翊宣的腰,本就相连的性器因为这个举动更密不可分。 谢翊宣把她抱起来,走动间两人混合的体液顺着女人的腿流到地上,形成一串蜿蜒的水痕。 “呜”余水袅紧紧抱住她的脖子,上半身几乎完全贴住她,谢翊宣今天穿着一身牛津纺面料的衬衫,略带颗粒感的布料和娇嫩的乳尖互相摩擦,微弱的痛感刺激得花穴把肉茎吸得更紧了。 由于走动的步伐不大,埋在穴内的肉茎只是小幅度来回抽动,这温吞的动作显然满足不了重燃的欲望,花穴又酥又痒,女人托在她臀部的手还不安分地时不时揉捏软肉,丝丝热液顺着两人交合处淌了下去。 “呜…哼…要去…哪里”难耐地扭了扭腰,声音媚得她自己都不忍听。 “这几步路都忍不了吗?”女人把她往上托了托,性器插得更深。 “嗯…痒…呜呜”极致的清醒和滔天的欲望互相拉扯,余水袅拉开女人的领口,像小猫一样舔吻她的细颈,一路舔到后颈,小舌试探性地舔了一下alpha的腺体。 女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了。 见她没有反对,余水袅含住她的腺体,清冽的雪松气息充斥在口腔里,仿佛灵魂里所有的空缺之物都被恰到好处地填满了。 好喜欢“嘶”谢翊宣的胸腔起伏越来越大,本就涨热的肉茎更硬更烫了,烫得花穴开始缩紧,肉茎被卡着寸步难行。 即使是这样,她的语句依旧顺畅:“哪里痒?” 谢翊宣停下脚步,站在楼梯口,肉茎深埋在花穴里不动。 余水袅迷蒙地松开她的腺体,alpha的腺体被她含得满是水色,原本整洁的领口也被她扯得凌乱。 身下越发瘙痒难耐,如果不是插在体内的性器烫硬得吓人,她还以为这女人没有欲望。 不管软肉如何吮吸绞裹,她依旧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 “呜…小穴好痒…”她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她会说出这种话。 像满意她的回复,给一点小甜头。 女人腰身故意动了动,盘绕在性器表面上的青筋轻轻刮蹭着软肉,又抬起她的脸,逼着她对视,声音蛊人:“那怎么办呢” 那双眼幽深不见底,如此冷淡深沉的一双眼偏生了个上挑的眼尾,染上欲望后像裹着糖衣的毒药,明知危险,仍会被她勾得心神荡漾。 小穴控制不住地吐出一股清液,交合处越发湿泞。 “要你…肏一肏…”余水袅看着她那似乎洇开一点绯红的眼尾,有点失神。 她的眼尾稍稍弯了弯,对她的回复很满意的样子。 后背突然抵着一片冰凉的墙面,余水袅被压在墙上,背后的冰凉与身前的火热将她推向两个极端。 性器抽离甬道,悬空感接踵而至,她环绕在女人腰间的腿不得不更紧地夹住。 “不…我..要掉…下去”失重感仿佛让她失去了措辞的能力。 女人腰胯向上重重一挺,肉茎猛地贯穿花穴,前端抵住花心研磨。 “啊…呜…” “别怕,不会掉”谢翊宣托在她臀部的手没有一丝颤抖,这让她稍稍放下心来。 “啪…啪…啪”空旷的房子里回响着激烈的肉体拍打声。 每当她感觉自己要掉下去时,谢翊宣的腰胯立即向上重重地挺,穴肉被顶得酥麻,更紧地包裹住肉茎。 重力拉扯她下坠的瞬间,性器间结合得更紧密,上翘的前端几乎要探入宫口。 花穴方才的瘙痒都被这有力的顶撞抹平了,穴内的层层褶皱被涨热的肉茎抻开。 性器在穴内的每次细微碾磨都能激起她一阵颤栗,花液随着抽插滴落在地上,形成小小的一摊。 “嗯…啊…啊啊啊…不…不…”又是十几下又快又重的顶弄,她的灵魂都要被她撞出窍了。 花穴猛地喷出一股股清液,喷洒在女人的腰上、腿上,性器之间粘附着一条又一条细丝,抽插时细丝被拉长的色气画面令人面红耳赤。 余水袅失神地靠在墙上,眼眸中水光潋滟,点点水光将坠未坠,沾湿的睫毛一颤一颤,脸上泛起潮红,唇瓣微张,细细地喘息,一副饵足的媚态。 凌乱的发丝带着些许汗水,贴在她胸前,与白皙的雪乳相衬,粉嫩的乳尖点缀其中,一滴汗水顺着细颈流下,在莹润的肌肤上留下些许水痕,流入雪乳间的沟壑,消失不见。 谢翊宣沉沉地看着那滴汗水流入沟壑,轻抿了抿唇。 “现在可以走了吗?”她平复了一下呼吸。 插在体内的性器依旧涨热。 余水袅眨了眨眼,这人她为什么还没射不等她回答,谢翊宣抱着她直接往楼上走。 后背失去了倚靠,余水袅再次往前靠住女人的肩膀,双腿紧紧夹住她的腰。 随着谢翊宣每一次抬腿迈上台阶,性器就不可避免地抽送一次,花穴本能地收缩迎合着她,前端像钩子一样深入、研磨她的花心,刚高潮过的花穴慢慢又被磨出水来。 “嗯…哼…”她像离不开她的菟丝子一样,紧紧缠绕着她,喉间又抑制不住逸出娇吟。 想起女人刚刚说的“这几步路都忍不了吗”,刚刚在楼梯口才现在又余水袅羞耻地埋在她颈窝里,努力想让声音小一点。 可她们之间的距离已经是负数,谢翊宣对她的呻吟、喘息甚至穴肉的状态都一清二楚,她的行为除了骗自己,没有任何作用。 突然一个颠簸,女人借着重力重重往上顶弄,肉茎入得极深,前端已经探入宫口。 “啊…啊啊啊…不要…这里…”极力想忍耐的呻吟终究是控制不住,女人甚至坏心眼地停了下来,前端在宫口不进不退。 “不要吗?”她低哑的声音夹杂着粗喘。 明知故问。 明明自己也想要。 余水袅要被她折磨死了,眼角的泪滑落进了女人的领口,微凉的液体滑进她的衬衫深处。 恨恨地在她颈上轻咬了一口,刚好印在先前咬的齿痕旁边,像反复确认的印章。 “要。”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女人瓷白的皮肤都要被她的热气烫红了。 “噗”性器深深地往里贯穿,前端彻底没入宫口,反复研磨抽送。 “啊啊啊啊啊啊…”花穴被顶得酥麻不已。 每上一个台阶,每一次抽送,都是一次更深更猛烈的推进。 滚烫的肉茎几乎要嵌在她的身体里,令人感到恐惧的深度,连生殖腔都要发自本能地为她打开。 再长的阶梯,也是有尽头的。 跨上最后一阶时,女人碾着她的敏感处又是十几下又急又重的顶撞。 托在她臀部的手深深陷入她柔嫩的肌肤,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两个人交缠在一起的沉重喘息和呻吟、湿润粘腻的水声,在更密闭的走廊被放大、回响。 余水袅浑身战栗,花穴痉挛着喷出一股股清液,腿软到夹不住她的腰,如果不是被女人托抱着已经滑落下去。 生殖腔…都要被顶开了。 深埋在穴内的性器也终于开始抖动。 为什么…在往外抽余水袅最后的力气将腰往前迎合了一下,试图阻止女人的行为。 “…不要走”她的声音都软了。 “那要什么?” 又是该死的问句。 “射…射进来”她已经没有力气和她闹了,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想迎合本能。 “上次不是说内射会怀孕吗?”女人喘了几声,似乎要忍不住了。 “…求你了” 谢翊宣哼笑了一声。 “嗯哼…”她又稍稍顶弄了几下,精关一松。 滚烫的浓稠精液射入湿热的花穴,花穴被烫得微微收缩,绞住性器又吐出一股清液。 花穴含不住这么多精液,顺着细细的缝隙往外流,被精液流经的细嫩穴肉本能地抖动起来。 余水袅靠在她怀里,大脑一片空白。 晚香玉和雪松气息在走廊里纠缠不清,空气里弥漫着淫靡的气味。